古今论书者多矣,未有如东坡之能一语破的者,“不离旧处”尤其有味哉。目下,有人追风挟尚,有人汲汲于混入圈子,有人四处走穴兜售,念的全是诗外功夫经。少数于诗内下功夫的,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、南一镐头北一铁锹,见异思迁,坐不得冷板凳,哪里谈什么不离旧处。
“作字要手熟,则神气完实而有余韵,于静中自是一乐事。然常患少暇,岂于其所乐常不足耶……往年,予尝戏谓君谟言,学书如溯急流,用尽气力,船不离旧处。君谟颇诺,以谓能取譬。”
古今论书者多矣,未有如东坡之能一语破的者,“不离旧处”尤其有味哉。目下,有人追风挟尚,有人汲汲于混入圈子,有人四处走穴兜售,念的全是诗外功夫经。少数于诗内下功夫的,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、南一镐头北一铁锹,见异思迁,坐不得冷板凳,哪里谈什么不离旧处。
(月亮狗摘自《今晚报》2019年10月4日)